從文字記錄到計算機存儲
從文字記錄到計算機存儲小記
(2020-02-08)河南鄭州科技市場IT產品配送網-鄭州電腦手機測評中心
一、意外邂逅最初的紙質存儲
1947年初,十六歲的默罕默德?艾拉邁德正在在死海西北岸放羊。在尋找走失山羊的時候,這個貝都因族的年輕牧羊人發現了一個巖洞。他往巖洞里扔了一塊石頭,卻聽見打破了器皿的聲音。小伙子鉆進去看,發現了一些陶罐。埋藏了兩千年的記憶,就此蘇醒。現在,這些古人的記憶正在被掃描成高精度的電子版本,單薄而易碎的古老遺物,將會和現代存儲裝置共存亡。
陶罐里存放的,是歷史上最為重要的典籍之一:死海古卷。在之后的十年間,人們在這片地區附近的十一個山洞中發掘出了更多的古卷,一共能拼成約九百種不同的文獻。在公元前一百年到公元后數十年之間,一族遷徙至此的猶太文士收集和抄寫了這些文獻,并在公元66年到70年間第一次猶太人起義的時候,把這些珍貴記憶藏進了干燥的洞穴中。這些古人的文字寫在磨光的薄薄羊皮紙和紙莎草紙上,用麻布緊裹,外面還澆上了一層瀝青。只有這樣,在那種干旱的環境下,它們才能保存兩千年。而即便這樣,這些文件現在也已經殘破不堪,在博物館展出的時候只能用亮度很低的小燈照射,以盡可能避免光線帶來的損害。在時間面前,人造物總是顯得脆弱無比。
羊皮紙、紙莎草紙,以及在東方廣泛使用的竹木絲帛,是人們最早的便攜式存儲器。太陽底下并無新事,這些存儲器和磁盤光盤的原理依然相通:利用外界力量改變存儲介質的表面特征,為這些改變賦予意義,讓他們可以分辨和識讀。而這些存儲裝置,必須依賴一個前提:公認的記錄符號——也就是文字。在文字出現之后,那些輕飄飄的說出口就馬上消失的語言,終于找到了載體;人們之間的交流,終于在時間和空間兩個維度上,同時獲得了極大的擴展。文字,就像希臘神話中普羅米修斯從天上盜來的火種,終于燃起了文明傳承的熊熊烈焰。
二、并非每個人都能擁有的抄本
然而,文字天生的簡單性,讓它無法細致而全面地記錄下所有信息,也讓它只能做為一種無奈的代用品而存在。大哲學家蘇格拉底認為文字的發明會導致人類記憶退化,甚至把這些書寫的符號同麻醉藥相比較,認為這兩者在提供好處的同時,也會帶來消極的負作用。他的學生柏拉圖更加激進,認為文字已經成為了某種不利于人類的“異己",認為書寫文字同真實的思想之間存在著距離,認為通過文字,人們獲得一些近似智慧、而非真正智慧的東西,卻讓人們自以為無所不知。這兩位大哲人都認為,文字是死的,它沒有能力辯解和詮釋。它只是思想的尸體而已。然而反諷的是,我們之所以能獲知們的觀點,卻恰恰是文字的功勞。文字的無力和模糊,也許是在那個時代,為了廣泛傳播而必須付出的代價;而能跨越時間和空間的更好的溝通方式,還遠遠沒有誕生。
死海古卷上的文字,完全是逐一抄寫而成。人工抄寫是件相當繁重的工作,特別是當抄寫時不能出現任何錯誤時,更是如此——這些早期圣經的抄寫者對產品質量要求很高,哪怕在一頁上只寫了一個錯字,就要重抄整頁。當時的抄本就像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計算機,笨重,昂貴,并非每個人都能擁有。這種情形持續了上千年。存儲介質的昂貴和書寫速度的緩慢,讓文字中蘊含的知識注定只能被少數人獲得。出身和財富,往往決定了在人類知識階梯上能夠攀到的高度;而絕大多數人,甚至連攀爬這把梯子的權利都沒有。只有降低獲得知識的成本,文明才可能更迅速地發展。在西方人依然在羊皮紙上抄抄寫寫的時候,公元105年,宦官蔡倫將改良后的紙獻給了漢和帝。這是一項廢物再利用實驗的成果,那些天然植物纖維經過挫、搗、抄、烘等工序,很快就能變成便宜、便攜而性能不錯的存儲器。在之后的數百年里,造紙術愈發成熟,傳遍整片國土,而能夠與之相配合的記錄技術,卻渺然無蹤。直到漢和帝第一次看到改良紙之后五百年,速度高而成本低的書寫技術,才姍姍而來。續。。。。。期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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